尽避手臂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,缝线也拆了,但珍珠仍被迫躺在床上,哪儿也不准去。
气死人了,她的脚怎么不赶快好啦,缠著绷带难看死了!还有她的手臂,一些瘀青未褪,小伤口未好,烦!
「阿望!」坐起身,她大叫。
成天关在这个鸟笼般的房间,无聊死了,她是活生生的人耶,又不是小鸟,再这样下去她绝对会疯掉!
这几天因有奶奶的照顾,很少见到郡望,他总是匆匆的来、匆匆的走,问过几句话即走人。奶奶说他都坐在客厅看电视,要不然就是捧著电话不放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不过,奶奶将她受伤的责怪怪罪于他,害她觉得很不好意思,只好努力为他说好话,要不然原先就不太满意他的奶奶,又要更不喜欢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