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就算我想负责,你也不要我负责,既然如此,你又何必当真?!」他边说边将软趴趴的她抱到床上。
她柳眉一拧,气呼呼的大叫,「可是你这叫偷袭!」
「不,这叫『逢场作戏』是夫子你教的。」
「我——你!」该死的!竟敢拿她的话堵她!
在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而他也靠坐上来时,她立即弹跳起身,怒指著他的鼻子叫嚷,「逢场作戏只能来一次,你别想再有第二次。」
「放心,感谢你让我尝到肌肤之亲的感觉有多么愉悦,你这个夫子上的课的确很特别。」
他话中带刺,她可听出来了,但聪明的不去驳斥,谁会亲自上阵上这种真枪实弹的课程,又不是头壳坏了。
暗汉东从腰间拿出一只锦盒,看了眼后再看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