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……不要离去……不要……」
丹瑜愣了一下。她知道子宜并不是对她或珍妮佛说的。这样摧心苦痛的悲恸,不是她或珍妮佛可以拥有的。
但是她的心哪……她的心。像是春天融蚀的小河,所有的坚持和矜持全随著冰霜越来越远,越来越远。
「我答应你。」她也回抱子宜,「我不走。我不会走。」
对于那天的激动,子宜没有解释,丹瑜却也没有问。只是有种微妙的变化产生,两个人对这样微妙的感觉都有些尴尬、有些羞涩。
子宜又退回那个不多话,只静静看书的人。不知道该怎处理这样陌生的情感,丹瑜只会低著头,静静的打扫和煮菜。
「好了,」子宜拿下眼镜,按住正在擦茶几的丹瑜,「不要再打扫了。茶几都能当镜子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