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等——她就是你说的急事?」
「嗯,是她。」每多看一眼因发烧而不停昏睡的她,莫名地,他的心就是一阵刺痛,这种感觉从他失去一切后,就再也没有出现过,他以为他的心早已死去,怎么还会有痛的感觉呢?
「看她的样子,似乎病得很重。」
「她伤在右脚,」善求恨走近床榻前,掀开锦被,好方便阙言非诊治卿语的伤势。
「天啊,这是怎么回事?脚怎么肿成这样?」
「就是不知道才问你。」善求恨白了他几眼。
「我看看。」阙言非边检视卿语腿部的伤处,边以极其轻松的口吻问道:「对了,求恩,听说你现在改名叫求恨,是吗?」
他睨了他一眼。「这不关你的事,你不必多管。」
「哎呀,真令我伤感,我可是在关心你呀,你也不想想,当初是谁救了一息尚存的你?」
「你是出于私心。」善求恨冷眼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