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爷!竹筒拿回来了。」
朝子萧没手开门,只好用脚踢门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把扛在肩上的竹筒,放在善求恨面前的案上。「天啊!这里头装的是什么鬼东西?重死了。」
一见到那只竹筒,潜藏在他脑海深处的某些记忆,顿时被唤起,眼前的竹简已经斑驳发黄,不再是竹子翠绿的模样,上头还占了相当多的灰尘,想必已存在相当一段时间。
他翻动著看起来有些面熟的竹筒,仔细瞧著,直到在竹筒的右下角发现一行,刻得歪歪斜斜的宇给卿卿,生辰快乐!
看到这行字,他浑身一颤,迅速绷紧,一向无甚起伏的幽深瞳眸,乍现出压抑许久的痛苦眸光,他不自觉揪紧胸口上的衣襟,心再度被拧痛了。
看他发著愣,朝子箫推推他。「主爷,你怎么了?这竹筒有什么不对劲吗?」
「劈开它。」
「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