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,莫飞纱吃惊得张大嘴巴,呆呆地看著脚还翘在坝上,半身浸在水里,手臂和头靠在另一边的土垒上的花非花,半晌才反应过来地跳起冲刭坝卞,一迭声地惊问:「阿姐,阿姐,你有没有怎样。」
「我迟早都会被你给害死啊。」感觉到身下还压著一两只麻鸭,花非花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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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秋雨一场凉。
昨日还是暖日高照,今早一起,天便渐渐沥沥下起小雨来。
越过泥泞的小路,踏上青石板阶梯,淡紫色的棉衫下摆染上淡淡脏污。细雨敲打在油布伞上,发出急骤如琴弦的声音,由伞沿滴下的雨线,仿若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,绵延不绝丝丝人骨。
视线之内见不到一个行人,在雨幕之中裹著的只有他单身下个人,天灰蒙蒙的,山中雨雾弥漫,更觉清冷孤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