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半弯的唇角映出一抹认真,「还有,你的弟弟打算玩弄一点小花样,以便使他自己不用参加大学考试,因为他孝顺地想要现在就进公司帮你父亲打理生意。」
我握手成拳塞在嘴里,咬音不清:「可是,如风,事情并不是——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——那么简单。」
他将我的手拔出来,亲吻上面的齿痕:「你要告诉我吗?」
我抿紧唇一味地咬,连个「不」字都不敢说,生怕话一处口心内的红潮就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「倔 。」他轻忽一笑,「好吧,换个话题。当你可以伤害他时,是他痛还是你更痛?」
这一击来得如此迅猛,我竟是无从抵挡,又似自己那不能见光的心房被疾扯下鲜血淋漓的一块,晾晒在暴烈的炙阳下,在黏稠的血液被瞬间蒸干之后,呈现出不堪入目的百孔千疮。
双眼迷茫不清,我贴近他的胸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