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央晨一打开铁门,就看到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,堪称哭得最凄惨的女人,难怪他会觉得今天的湿气特别重。
「哇……」纪莎蓝一看到应门的人,委屈便一古脑儿地涌了土来,她不由公说地冲进他的怀里,哭得伤心欲绝、几欲断肠。
「怎么了?」他紧紧地拥著她,著实讶异他这个活泼、好动的学妹会哭得这么伤心。
她不答话,只是缩在他的怀中专心地哭泣。
倪央晨搂著她走进客厅坐著,不再问话,任由她哭著。莎蓝现在这么伤心,根本答不出任何话,问也是自问。
「谢……谢。」接过他一张张递至眼前的面纸,它的泪水仍是不断地滑落,导致鼻头、双颊和眼楮皆因哭泣过度而红得骇人。
「莎蓝,别哭了,再哭一去我这儿就淹水了.」他又抽出面纸轻柔地帮她拭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