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曦透过窗,微微照了进来。
博西勒在半睡半醒之间,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在撩搔著他的胸膛,肌肤传来一阵阵沁心舒适的凉意。
他迷糊地睁开眼,看见喜天坐在他床边,正用羽毛沾著绿色的汁液慢慢涂抹著他的伤口,他讶然地惊醒过来,从床上弹坐起身。
「你醒了,睡得好吗?」喜天柔柔一笑。
博西勒怔怔地点头。
「我给你捣了些药,擦在伤口上会好得快些。」她转到他身后,拉下他的衣衫,轻轻涂抹他背上的伤口。
「谢谢。」他浑身紧绷,那只羽毛像在搔他的痒似的,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。
看著博西勒身上布满的细密伤痕,喜天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。
「我真的没有想到,我爹他会对你下这么重的手。倘若好好跟你解释明白,也不至于会两个人打起来,最后还害自己赔上一条性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