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……咳!凌展……冀……你快掐死我了,咳……咳……」
眼前一张红中泛青的小脸,以及痛苦的申吟将他的理智唤回现实。
甚么时候他的双手竟然像索命似的掐上她的颈子?!
仿佛被烫著似的,凌展冀忙不迭的弹开手,怔然的看著她。
「你想杀死我啊!」好不容易能顺利的呼吸,她随即鸡猫子喊叫起来。「我可是个受了伤的病者耶,你这样动手动脚不怕我伤口恶化。」
他都恨不得杀了她了,哪还会担心她恐是早已痊愈的伤?!」
亏他还成天悬著她身上的伤,做甚么事都心神不宁。
怕她疼、担心她因而会留下难看的疤,扰得几天来他几乎彻夜辗转难眠,结果她却依然一派悠闲的能吃好睡,嘲笑他多余的担心。
看看那桌上的一大叠点心盘,吃得几乎比他还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