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么冷,怎么不待在屋子里,反而跑到园中绣花?」
「不碍事,这里有火炉烧著,很温暖的。」荻莲不以为意地笑道。
荻柏摇摇头,自从二姊「休夫」回到家后,就像变个人,没人知道她脑中在想什么。「你在绣啥?」
「我在绣鞋面。」
看了一眼,荻柏摇头叹道:「二姊,你绣的东西实在很难看,别再绣了。」他从怀中掏出几件绣工精美的彩布。「瞧!我已经为我未来的外甥或外甥女缝了好几件小衣服和小鞋子了,怎样?绣得比你好看吧?」以荻柏的标准,当今天下就只有他外婆和他大姊绣的东西是「能看」的。
荻莲笑道:「别闹了,你若是没有绣得比我好的话,怎能当宫家坊的主子?」
「是、是!」荻柏眼光飘下荻莲微隆的腹部。「不晓得娃儿是男还是女的?」
荻莲低下头,表情温柔地轻抚肚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