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敢奢望什么第二春,我只想过些属于自己的日子,对男人……其实男人比女人还善变,曾经我也有一个忠厚、可靠的丈夫,但是名利改变了他,为了名利,他不惜出卖朋友。」周丽芬不自觉的全说了出来。
「是吗?」
「从他升了官,他就变了个人,夫妻做到后来,苦可以一起吃,但乐他可就独享了。」周丽芬不是抱怨。「我又不能说他什么,否则……」
范丽妮真想供出一切,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,她可不能功亏一簧。
「如果那时他不要我,我们母子三人……」周丽芬想想可悲得很。「女人其实没有什么自主权。」
「周姊,其实仍然可以向你丈夫要一笔赡养费,这是他欠你的!」
「如果是我提出的离婚,只怕我什么都不能要求。」
「反正一句话,对这个婚姻你已经没有半点留恋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