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看她的眼光,宁绮知道他贪恋她的身体,沉溺在两人交欢的愉悦中。
而他的技巧——心房像被臭虫咬了一下,迅速痒疼起来。在纽约宫那一晚,她便领会到子逸的经验丰富。他显然有过许多机会练习这种事,只是秘而不宣,不像她大哥宁纪的声名那样轰轰烈烈。
原来,在他冷峻严肃的外表下,其实也是个纵横情场的浪子。怪的是,他那些朋友全不知道他这面。话说回来,除了她和子逸外,也没人知晓两人的关系呀。可见得他花虽花,感情的处理却很谨慎。
想到这里,宁绮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子逸想得太高尚了。如果他是君子,就不会在她一再拒婚的情况下,跟她。虽然不提婚事,却以情人的姿态自居,这样也算是变相的占她便宜吧。
问题是,她好像被人占便宜占得挺乐的。不但没有抗拒,还充分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