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是做贼心虚吗?
她没看到黄秘书脸上有任何不悦或试探,却感觉到自己有那种窒息前的恐怖空洞感,那种要被拆穿的惧怕,像只无形的手用力拧住她的心。
「那天,重点是去挑选衣服,就是今天熊先生所穿的那一套。」她强迫自己冷静,并稳住声调解释。
黄秘书挥挥手。「不打紧的,熊爷难得出去玩!何况,二十四小时盯著我们这些人,他也该看腻了!」
肯定是做贼心虚,无论黄秘书的话是否有其它涵义,她早让她的每个字刺得好痛好痛——熊爷难得出去玩?
老天爷,她是否能奢求一份心灵上的宽恕?
「这小姐,晚上要跟我们去庆祝吗?」
事情结束了,一切都该告一段落,无论是他,或是自己的心。
「不了,我晚上还有工作。」
「好可惜,会很好玩哦,我们工程队疯起来都超级爆笑的!」
她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