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头发是浅粟色,不知是染的或是自然的,看起来没有东方人染发的怪异感,反而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,他的容貌跟那个像女人的男子有点神似。
他是一个很好的画材。紫臣登时愣住了,她头一次找到自己认为是好画材的人。
如果用画来形容,他可以说是跟她所擅长的日本画是一致的,呈现的画面淡雅柔和,但它的制作又非常费事,恰似他并未表现出来的……
她微弯起唇角,想到哪儿去了?她可不是来这里分析一个酒保或者是酒客的性格,更不是来这儿找绘画题材,而是来喝一杯的,但她的耳朵却不由自主的拉长听著他们的对话。
「澳洲雪梨麦夸里大学前往地质学科大楼的必经小径,你只要在池塘边等著人家从树而降,顺手接住她便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