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可恶,他从来没想过那种事,她从哪里生来这种想法?
「难道不是吗?如果不是的话,你为什么没有否认我是家具,为什么不多疼我、多宠我、多爱我?」她掩面哭了起来。
「我都已经坦承你是我的了,这样还不够吗?如果这样还不够的话,你还要我怎么表示?你说的那些疼啊、爱啊、宠啊的,我都不懂!」耿玦暴吼。
懊死的,这女人是生来找他麻烦的吗?
「我是个杀手,只懂怎么以最快、最俐落的手法完成任务,没有你要的那些!」可恶,这女人非得这样逼他吗?
「难道你做饭给我吃、怕我胃疼、对我好,不是因为爱我?」如果不是的话,那些算什么?
「问你自己。」
他怎么知道那是怎么回事?天知道他每次踫见她都会失常……现在也是,他向来笑一笑就能解决所有事,谁让他这么暴躁过?
「为什么问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