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他们怎样相似地同时疼痛,他们之间总是由始至终地隔著一层布料。
她不过是个俗世的女子,她的要求再寻常不过,可他却不肯应允。
她,只能放弃。
失去了气力,滑坐在地上。
他不曾伸出手,不曾拥住她,不曾!不曾!他苦苦地压制著那样的念头,维持著仰头对天的姿势,脖子发酸,眼楮发涨。
他不能一错再错。
低头,蹲下去,与她对视。
她的眼神,怨恨。
这样稚嫩的脸庞,这样让他痛心疾首的表情!
然后,他听见自己笑著说:「咱们都别胡闹了。」
顽皮的笑脸让宋习之怀疑刚刚发生的只是一个具有闹剧色彩的梦。
「回去吧。我该去做饭了。」水木常拉她起身。
「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」宋习之不知怎地聪明起来。
「是的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」水木常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