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用羽毛笔在墨水瓶的边缘轻敲几下。不知道她是不是因此得知手镯的事。」
敲……敲……敲……
「那我就不知道了,我亲爱的朋友。」
她突然发觉笔尖轻敲墨水瓶的节奏与怀表垂饰的摆动相一致。她连忙住手,把笔放下。
「你想要确定瑟蕾用什么方法得知那件骨董的事?」浩华说。
「对。」薇妮合起日志。这次抬起头时,她回避他的凝视,把目光对准挂在房间对面墙壁上的一幅画。她努力显得若有所思,而不是粗鲁无礼。
浩华沉默片刻,然后低不可闻地轻叹一声,把怀表放回口袋,开始在书房里走来走去。
「我认为最有可能的解释是,她的情夫告诉她手镯的所在和价值。」他说。
「如果他都知道,为什么不自己动手?偷窃是危险的事情,为什么派她去做?」
「我告诉你为什么。那个混蛋太胆小,不敢冒险进入宅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