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,这要比你夜夜苦练武功,更能轻易地达成目的……
别说了……别说了……
……以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作为筹码……
「啊……」她气馁地收起手上正在舞动的剑,胸口抑郁异常,她不禁仰头狂喊出声。
只要你肯放低身段,放柔你这张高傲的脸……
「够了、够了……别说了……」她突喊一声,在无人的练功房,头一次情绪失控。
虽说那男人不是真的在她身边,但她仍是感受到他身上那似是与生俱来的威仪与压迫感。
紧接著,她身子软下,颓丧地坐在地上,放下长剑,以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为什么?
为什么他曾说过的话,在此时竟如此地困扰她?
她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,那男人的身影为什么老是紧揪著她的心?为什么他的声音老是紧缠在她的耳里,久久不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