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作为棘鞭没必要灼烧,作为烙铁又没必要拗造型,总感觉会有更糟糕的用途……
血瞳无名一言不发地跨过火堆,一手捏着烧热的铁线捆,一手去扯苏晏身上的衣物。
苏晏伸手紧按衣襟,唤道:“阿追,你醒醒!七杀营是不是也给你喂了药?别受他们操纵,想想你是谁,你真正的意愿是什么!”
他的极力阻止,在对方看来比刀俎上的鱼肉更加无力。血瞳无名只用单只手,就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衣物,把他像只光裸的煮鸡蛋一样从壳里剥离出来。
苏晏见对方血色目光从自己的脖颈、胸膛,沿着腰身划过大腿,没有丝毫动容,仿佛一台机械扫描过屠宰目标,在设定好的程序中评估着下刀的部位。
满心寒意与满心愤怒交织在一起,他陡然明白了幕后操纵者的用意——
这束枝杈形状的滚烫铁线,烙在皮肉上形成的纹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