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瞧来,如今的解慕真便是这样,要不以她一个如此淡然心性的女人,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而心情浮动至此。
「他……不过就是我的夫君。」对于云敛裳如此肯定的说法,解慕真也不辩解,只是淡淡的说道。
既已是这一辈子的夫君,何必言爱,不爱不是可以活得更自然洒脱些吗?
「那不过是名义上的,以往你只是把自己的心锁得牢牢的,若是有心,又怎可能这样大方为他纳妾?」
「既然你知道那不过是名义上的,又怎会说我对他上了心呢?」
解慕真打从一开始就很清楚,她与炎妙槐绝不会有那种琴瑟合鸣、如胶似漆的夫妻情感。
如若能够相敬如宾一生,过著各自想要的生活,便已是万幸。
「你瞧瞧你现在只要一说到他,哪里还有初时的冷然,还说不动心吗?」云敛裳切念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