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本是作戏的成分较多,可裴兰越说就越停不下来。
想起客栈房间中他对她的轻佻,她更是气得咬牙切齿,干脆一古脑儿把心里的愤恨全向福晋说个清楚明白,「还有,他性情极为怪异,对我言语不当不说,甚至把我压在床上,意图呛篁,害得我不得不疑心他是否有断袖之癖。」
呛篁?断袖之癖?福晋听了还真不知应该如何回应才好。
她自己生的孩子,也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最清楚。
玄骥个性虽然桀骜难驯,可性向绝对正常,要不也不可能老有一些女人几乎踏平他家门槛;举止方面有时虽会大胆失当了些,但再如何也不可能对一个男人伸出魔掌才是。这点,福晋可自信得很。
那现在问题到底出在哪里?她又该如何反应才好?
正当福晋被裴兰的话惊得不知所措之际,一旁的玄骥看了还真感到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