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猛揉著被抓得红肿的皓腕,咕哝道:「人家说真话就是了嘛!昨天中午,因为某种私人的原因,我必须找个地方暂时躲一下,正巧看到你们的镖队在休息。这就是实话啦!爱信不信随你。」
「难道没有人看守镖箱?」
「就是那位大叔罗!」少女的青葱玉指又指向鲁东肃。「当时他正忙著大碗喝酒。大口吃肉,还拉著旁人陪他一起喝,正好给我这个机会罗!」
殷无恨森冷的眼光瞟向了鲁东肃,吓得鲁东肃颤了一下,辩道:「我……我没……」他想找借口为自己脱罪,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「咱们堂规规定走镖时不许踫酒的禁令,似乎有人忘了遵守了?」殷无恨冷然的道。
李樵猛地屈膝跪了下来,「属下没能管束好手底下的人,请堂主降罪!」冷汗顺著他花白的胡子滑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