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所有该处理的事情全都处理妥当之后,黄玉玲立刻冲入浴室里,打开莲蓬头再拿起香皂,替自己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;跟著她围著一条浴巾走出浴室,打电话给柜台人员,请他们派人来取走她与岑轼炀换下的脏衣物去洗,更不忘叮咛明天清晨就要。
好不容易处理完所有该做的事,黄玉玲这才不舍地站在床沿,在晕黄的灯光下俯瞰他的睡颜。
看著他那紧拧不放的眉头,她不知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样的梦。
老实说,她虽然被他那番言词伤得极重,可却一点也不恨他,相反的还更加佩服他、爱他,只因他的温柔与慈悲。
他若不温柔的话,又怎可能抑制住想拒绝她的念头,勉强自己接纳她,更宽宏地忍受她所做的那些蠢事。
他若不慈悲的话,又怎可能在乎她心底的感受,怕她会有寻短的念头,进而不顾一切地撒谎安抚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