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懂,铁哥,你明知一切内幕却又故作不知,使这段公案悬而未决,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」
「因为我必须故作不知。」他面容一敛,正色道:「玉面神偷已退隐江湖,不能出面作证,我只有装作不知,以免拖累朋友;其次,这正好考验沈拜金的智慧与办案能力,我更须保持沉默。」
「可是,你也不须连我都瞒著嘛!」真不可爱!清清在心里暗暗嘟囔著。
「让你知道了,然后跟我—起烦恼?我多担心沈拜金过不了这一关,堂主之位坐不稳,一时片刻又上哪儿找人递补?所幸『新官上任三把火』,她表现得可圈可点,就只差捉不住将雪姨上吊的幕后黑手,但这也不能怪她,只要那个人不露出破绽,连我都无法处置。」
「就这么拖著吗?」她哭笑不得。
「也该引蛇出洞了……」他喃喃道。
凉风如水,柔柔地从窗外拂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