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情景竟让他想起当年的情景,他怕虹吟与他爹娘一般的下场,一想到这儿,他的手搂得更紧了。
司徒虹吟仍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,「尚行,我觉得大家只是嘴上说说,不会真对我们怎么样,如果要断绝后患,离开这儿会是个好办法。」
他还是摇头,卸下冰容,悲伤的问:「你真的这么想?可是你知道吗?那个人是冲著我来的,我还记得当年我娘曾在任寡妇婆家帮佣洗衣服过,而高姓男子与我们日家的恩怨更深,我家的地就是被他转手卖给官府充公的,我不知道那人设下这计谋的最终目的何在,但他一步步想将我逼到绝境,这样的人,不会因为我们僻居外地就放过我们的。」
报复的手段,日尚行自认没有如此高超,也不得不佩服那人心思缜密的程度,他挑两个与日家有极深渊源的人下手,好让日尚行百口黄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