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撇唇,封晴境也没再逼问他,默默无语地啜著茶。
习惯了依靠无名,一时间失去了他温暖的怀抱,她浑身不自在,怅然所失。
见她不语,任狂松了口大气,复而堆上笑颜。"不知师妹近日来过得可好?"
"不好。"斩钉截铁地回了句,无名走了四、五日啦!她的心也跟著走了,这具臭皮囊过得好才有鬼。
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对她讷讷不能成言。
几小口啜完一杯清茶,她才又道:"你现在是有罪之身,必须戴功赎罪,明白吗?"
言罢,她立即起身要走,任狂抢先一步挡在她跟前。
"师妹,你知道为兄的心意!咱们若结为夫妻,定能让-三尊会-更兴盛,师父他老人家,一定乐见其成。"终于坦明了来说,目光很是热切。
"我不需要你也能让-三尊会-兴盛,师父也从不期望咱们成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