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只杀气腾腾往目标前进。「公孙朗,你在哪儿?」这里有两条岔路,她怎么知道要往哪儿?
「公孙朗,你出来,我有话问你。」她往右而行,但走了几步后,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,于是又折回原处,这次选了左边的石子路。
丙然就见到他立在凉亭内,沉思地遥望远方,一见到他,她的心跟胃仿佛有羽毛在里头刷来刷去,弄得她痒麻,怒气也迅速散去。
气死人了,什么阴阳铁嘛!这样她怎么对他生气,他的视线由天际收回,转过身来面对她,俊帅的五官、深邃的黑眸让她的心又开始痒了……以前虽然也觉得他帅,但并不会心痒难耐,现在他的根本像过敏原,只要一接触她就开始发痒,只差没出疹子。
不行,她不能发花痴,她要振作,今天就叫他把这鬼东西拿出来。
「你为什么一直骗我?」她重新聚积怒气,跑到他面前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