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还是一迳地傻笑。听他还能吼的这么用力,伤势应该不要紧吧,那她也就稍能放心。
「你……」这是什么鬼话?她到底有没有把他当作男人?
纳岚疾险些被气到吐血,想再开口多吠几句,以正视听,却在瞥见她布满细小红痕的掌心时,忍不住噤了声。
转头瞧瞧堆在地上的枝条,拿到眼前细看,即可发现枝条外层的部份,被削去薄薄的一层,无怪乎,会模起来如此滑手不刺,再对照她手上的伤痕,难道……
「你……」
「怎么了吗?是不是这枝条不够好?」
「我有这样说吗?」他睨了她一眼,欲张口问明她受伤原因,又怕会听到令他心虚到死的答案。他死都不想听见,她那伤是削枝条来的。
「快点把伤口固定吧,再拖下去,万一恶化可就糟了。」她笑的傻气,并不将他的坏脾气,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