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您已经好久没与夫人一起用餐了。」
祭前禈身形顿了一下。「我知道了。就跟母亲说,明晚。」语毕,他和罗悯一前一后,走下天梯似的长石阶。
他要用的车停在草原上,引擎已暖过了。他进驾驶座,放下车窗,对罗悯说:「这几天,你安心地去白家学苑上课。琐碎的事,我会自己处理。」他发动车子。
罗悯皱眉,不解地问:「您刚刚说元祠少爷冒用您的身分,这是为什么?元祠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没有为什么,正值叛逆期的十四岁顽劣少年,做事需要什么理由──应该就只是好玩、恶作剧整人。
祭前禈沈吟许久,将装浆果的篮子放在旁边椅座。「罗悯,这事别让其它人知道。」他的样子和嗓音,像是别有用心。
「这样多闻不是太可怜了!」罗家男儿天生的正义感,突破罗悯略冷的外表,冒出来了。
「我会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