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咳嗽边开了灯,走进厨房找水喝,转头看见冰箱上贴了三张字条,分别是于慎言、于慎知和于慎行的留言。
钟肯来,我们去埔里玩。大姊
系上辨活动,我两天不回家。慎行
部队有事,出差四天。慎知
三个唠叨的人不在,他可以轻松几天了。于慎谋松了一口气,拖著沉重的身体走进卧室,到浴室冲个热水澡,就倒在床上休息了。
这场病来势汹汹,于慎谋有十多个小时都在昏睡,要不是电话铃响个不停,硬是将他召唤回来,他恐怕会这么睡死过去。
强撑起上身,他模到电话,拿起话筒便说:「喂?」
沙哑得难以分辨的声音连他都吓了一跳,果真病得不轻,他想。
「请问……于慎谋在吗?」卞则刚怯怯地问,这声音很陌生,她不会是拨错号码了吧?
「我是。」他无力地瘫在床上,话筒就搁在枕头上,躺著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