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又说回来,俞烈的功夫未免太不济了,连一个受了伤的女人也打不过,还将自己弄得此狼狈,真是丢人呀!
「诗诗……这事别告诉爹,免得坏了爹的兴致。」俞烈脸红嘱咐道。
「我知道,这么丢人的事,还是别嚷嚷的好。」既是偷袭又是技不如人的,她俞诗诗可没脸去张扬。
「小姐,让属下来吧。」冷单倣自身侧搀起俞烈。
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,才没让他的双手圈上俞烈的脖子。
「唉!瞧来瞧去还是我的言孝最有用,也最靠得住,是吧?」
俞烈咬牙忍著不同她斗嘴。
「我先回房休养去了,爹若问起,你便说我在练功。
‘你的’言孝先借我,待会我会让他去找你,现在你不需要跟来了。」他特别强调「你的」两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