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一时间,钱宝儿成了众矢之的,文人们围著她滔滔不绝,怒骂嘲讽劝解仗言者皆而有之。她倒好,直直地站著任他们说,一双眼楮东游西晃的,在大厅中转来转去。
忽然间,她的眼楮睁大了。
只见西首的角落里,在众人都义愤填膺地为天下才子讨个嘴上公道时,一人却趴在矮几上呼呼大睡。
居然有人会在这种场面这种地方这种时间里睡觉……钱宝儿勾动手指,临渊立刻趋身上前。
「那家伙,什么来历?」
临渊顺著她的视线看了一眼,扁嘴道:「他呀。他来了六天了,就在这混吃混喝的,也不跟人说话,每天倒有稿子交上去,不过二小姐那没什么反应,想来也是个碌碌之辈。」
混吃混喝?很有趣嘛……钱宝儿眯了眯眼楮,转身道:「羡鱼,现在是什么时辰了?」
「马上就到戌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