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你是gay啊,我怎么能不胡思乱想——她把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,一点也不想让邵雍知道她对他萌发的感情,阿南曾经对她说过,对于一个gay而言,女人的爱是最可怕的负担。
她慌乱的心情安定了下来,超越性别的朋友关系是她先提出来的,她怎么能自己先推翻,一开始,她就知道邵雍是不能爱的人,结果还是爱上了也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,哪里能怪到邵雍的头上。
「我没胡思乱想,只是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见你们几乎全果的样子,一下子吓了好大一跳,对不起喔,我好像也吓了你们好大一跳,哈哈!」她很努力地笑了两声。
「是吗?」他戏谑著。「这样就吓得花容失色,你的定力也太差了吧。」
「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有经验吗?」她闷闷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