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——」
未竞的话语全被闷进嘴里,白知廉已一手捂著她的嘴,一手拖著她往外走。
好不容易离那间店够远了,白知廉才松开她。
「我不懂你是怎么了?」毕之晚边抹著嘴边抱怨著。
「居然对那种没公德心的人道歉!」
「我只是不想你再闹下去。在公共场所抽烟不过是小事,你何必——」
「小事?」毕之晚停住步伐。「如果每个人都认为这是小事,我们走到哪都得吸二手姻了,反正小法不必守,小错可以犯,这就是你的意思?」
「之晚,你别这么激动。」白知廉先安抚她,随后低下头沉思良久哆才抬起头——「我的意思是——之晚?」
白知廉的跟前又一次失去麻烦人物的踪影。
远远望见前头她又与人杠起来了,这可怜的男人忍不住哀号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