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有办法埋怨,也没办法怨恨,那么,就封闭自己的心吧。
母亲急急的回美国挽救她千疮百孔的婚姻,他没有去送行。因为,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,死人是不会送行的。
他茫然的望著天花板,让酒精麻痹自己的一切。若不是还剩下最后一点理智,他连生命都想放弃,更逞论事业了。
「紫薇。」他喃喃著,「紫薇……」
就是还怀抱著一点点希望,希望有一天,能够再见到他的紫薇。就算她不再属于他也无所谓……只要她仍然保有无忧的笑就好了。
你到底在哪里?月季会不会骗我?事实上你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?不然为什么我找不到你?
本噜噜……把所有的痛苦和眼泪淹没在酒精的浇灌下。
「你在腌醉鸡啊?」子敬倚在门口,皱眉看著不成人形的老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