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嗯?」
「就我所知道的,近来最让你受伤的事件该是高培兰逃婚一事……」
一听到高培兰三个字,齐靖衡的脸色变了。「是朋友就不要再提那件事。」
「不,我只是想说,未婚妻和男人跑了的事,该比女秘书辞职不干严重得多,可为什么我老觉得你的反应刚好相反呢?
「高培兰的事你在大醉一晚、自我沉淀一段时日后,我瞧你恢复得满快的;可尹秘书……你不觉得你的坚持很莫名?像赫宇这样的大企业,要找到像尹秘书这样能干的人不会是难事,依你以往的性子,给脸不要脸,对方就等著后悔。可这回的事,你表现得像个不成熟的小表面对最心爱的玩具要被抢走时一样,不可理喻。」
「你到底想说什么?」齐靖衡紧皱眉头,拿起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