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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无择拿了一件衣眼和创伤药坐在床沿,他先脱下她湿淋淋的鞋袜,而后解下她左肩止血的布,血液已有止住的现象,这令他觉得很欣慰。
他伸手欲解她的衣服,子安却拍掉他的手,脸红地道:「你在干吗?」
「帮你换衣服,你全身湿透,等会儿会著凉。」他可不想她受伤又发烧。
「不用了,我自个儿换。」她猛拍邵无择的手。
「别乱动。」他握住她的右手,这才发现她的手心磨破了皮,渗出血丝,「你的手怎么了?」他皱眉道。
「拉绳子的时候磨破的。」她理所当然地道,差点忘了这回事。
他看向她的左手,也是相同的情形:「什么绳子?」他替她清理伤口,很不高兴她又多了道伤。
「麻绳。」
他翻翻白眼:「我的意思是怎么弄伤的。」
「你不说清楚,我怎么知道?」她抱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