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常言虽道『女子无才便是德』,但你也别蠢得男女不分、阴阳不明。」「只有男人能当君子吗?呸!我瞧你也是中了男人的毒。我偏要做个堂堂女君子,有话直言,并且要言不虚发。」才怪!花霞心头嘀咕著:你最小人了。「先不谈你和段拂指腹为婚有多么『不幸』,你说,我怎么害你了?」「想当初,也就是十七年前,你娘和我娘是很要好的表妹妹,两人同时有了身孕,一时兴起,两家约定『同生女作姊妹,同生男作兄弟,一男一女结成夫妻』,我们未出世就被爹娘指腹为婚了是不是?谁知不久来了一个会算命的道士,算出我爹命中无子,只有一双娇女。呸!这算命的若有灵,世上再无穷人!但在当时,我爹似乎有几分当真,认为我娘肚里怀的是凤胎,等到你出世,一看是个女娃,结亲的誓言就有几分作不得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