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守容幽幽的叹了一口气,「其实像他这么好的条件,对我又温柔,我是很难对他不动心的。只是他太奇怪了,堂堂一个岳氏企业的少主不肯干,偏要去小建筑公司从职员做起,真是今人费解,这样能和前途一片看好的宗瀚比吗?」
必玮又是呆了半晌,那颗心早在为宗翔志忑不安了,「既然妳不能回报他的爱,何不跟他说个明白,好让他死了这条心呢?我见过他对妳的感情,那么真、那么深,一旦这份感情破裂了,他爱的伤一定会很重。」
她这番情意深挚的话,总在守容耳里又是另一番感受,「妳为什么会对他那么关心呢?他受不受伤关妳什么事?难不成,妳是真喜欢上他了?你要就送给妳好了。」
必玮的心情被她一语道中,心中自是非常尴尬,只好板著脸,「妳怎么说这种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