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从小就亲眼看著我妈等一个男人回来,等了二十多年,等到年华老去、青春耗尽,直到她死的时候,那男人还是没有回来过。」她突然开口说道。
「我不是你父亲。」雷烈云试图反驳。
「妈妈去世后,眼楮还一直望著门口不肯闭上。她最后的表情,让我作了三个月的噩梦。」李红漾双眼盛满痛苦,眼眶滑溢出无声的泪。
「等待是个可怕的炼狱,所以我发过誓,这辈子绝对不会承接妈妈的宿命。」她的语气里有著令人心惊的决裂。
「所以,你干脆抢先离开,做那个放手的人,免得像你妈妈一样,空等到死?」他的眼眸渐渐凝结成看不透的冰雾。
「我们早就分手了,为什么还要不断地重提往事?争论淮对准错有什么意义?」她倔强地转开头,不想再触踫那道陈年伤口。
雷烈云失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