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声音……那白衣男子转过身,炯炯的望著她。
是怎样的视线--竟让她全身都冷得发抖?不是恐惧,绝不是。而是真正的,发寒。
那白衣男子面白如霜,除了头发和眉毛是黝黑的,唇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整个人……像是雪捏的娃娃似的。美绝了……甚至可以说,比女人更美更艳……
但是他疯狂的眼神……野兽都比他有人性。
就这么一瞬间的疏神,这个错误几乎使她致命。
虽然已经机警的往后跃,她还是让暴风雪般的掌风隔窗袭击,像是个破娃娃般往后飞去,一直撞到古松才摔下来。
饶是应变迅速,避开了心脉,又隔窗受袭,但是她的右肩已经冻得举不起来,一阵阵极寒的刺骨疼痛,随著右肩扩散到全身。
「妳想去哪里?」白衣男子温柔的笑著,「妳是神隐吧?」
丽刚被冻得牙齿打颤,翻手抽出短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