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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最后想打电话给他的声音战胜了,但在听到丽莎声音的那一刻,她原先期待、渴望的心情在瞬间被击得溃不成军。
她的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接了一拳,一时之间除了决堤的泪之外,她根本无法再感受到其他。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?
上个星期还带著她在荒郊野外的山上温存,才没几天,他居然把丽莎给带回家了。
她痛苦不堪地蹲在马路边埋首啜泣,那男人怎么可以在猖狂地闯进了她的心房后,却又离开得如此干净利落?
他曾经在她唇上烙下吻的地方还隐隐地发烫,她似乎还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她唇瓣所留下的余温,但那抹隐隐温热的地方,却也相对地形成一股急速的空虚与痛楚,狠狠地划过脆弱的心房。
好奇的过路人朝她此时狼狈的模样指指点点著,她索性傲然地站起身,也不管脸上的妆是不是让泪水给弄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