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任何时候都可以吗?」君怜欣喜若狂。
「当然。」
「谢谢、谢谢,我真的好爱你呵!」君怜搂住他的颈子开心地笑著。
老天!又来了……贺毅钢强烈克制自己不去触踫她柔软的身子,僵硬地淡笑著,推开她,起身,无可奈何地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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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著名的怡虹院。
「酒!给我酒!」薛文达狂放地喧嚣,他在包下的厢房里喝著一盅又一盅的闷酒,苍白的脸涨得火红,双眼布满血丝。
「哟——我的爷啊,你今儿个是怎么了?」
陪侍在一旁的梅绽芳都快看不过去了。
「你这娘们少废话,今儿个大爷不爽!」薛文达手一挥,把桌上的酒菜全扫到地上,摇摇欲坠地站起身,抓著梅绽芳的双肩将她压在桌上,撕扯掉她纱质罗衫。
「不……」梅绽芳不从,扭著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