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没有?全都是你咬的!」他结实的肩头布满牙印,重重叠叠,纵横交错。
「你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咬的吗?」段祯轻声呓语,「在床上!每次你兴奋到极点就会咬住我的肩膀,而且次次见血。然后你就会舌忝干净,一点一点慢慢地舌忝干净。」
「啪!」她扬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,「不要脸!」
「你是骂我不要脸,还是骂你自己不要脸?」段祯饶有兴趣地问。
「与我何于?我是骂你和那个木桃不要脸!」
「木桃不就是你吗?」
「不是!我是田醉,不是木桃!」田醉大力击水,感觉自己也快疯了。她素来以冷静驰名,何时这样失控过?
「好了!水凉了,出来吧!」段祯把田醉抱出木桶,用大床单给她擦水。
「你出去!」田醉扯过床单裹住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