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山极力想忽视晕船的感觉,专注地面对眼前的事。
??莎娜是个漂亮的女人。一束束的阳光使她的头发看起来更加灿烂。她的确是温家那些乌鸦中的一只天鹅,纳山在心中想道。
??她仍然穿著那件毫不起眼深蓝色袍子。他觉得袍子的胸口太低了,他决定在她比较不害怕时,再把他的意见告诉她。但是,她的突然蹙眉却改变了他的决定,她必须明白谁是发号施令的人。
??他站在门前的阴影处,不过她仍然能看见在他的右手臂上的长疤痕。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有一道白色的伤口是很惹人注目的。莎娜定定地望著他的伤疤,猜想他是如何弄来这一个可怕的伤痕。接著,她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??他依旧穿著那件不体面却十分干净的黄褐色马裤。白色衬衫的钮扣一直敞开到腰际,袖子卷到手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