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住的这栋大楼,三班守卫都有著相同的臭脸,墙壁又薄,可以听到隔壁的抽水马桶声、邻居尖锐的调笑声和脚步声。
不过,这个不小的套房有个袖珍到不能再袖珍的厨房,还能煮些食物,倒是没有什么好挑的了。
打开套房的门,冷风扑上脸颊,就像满屋子的寂寞一般,连温度都同样冰冷。
点亮了灯,她走到阳台上的袖珍厨房,静静的煮杯玄米茶。
从阳台可以看到王海家的灯光。两点半了,他为什么还不睡觉?难道他还想昏倒一次吗?
她还记得王海昏倒时,感觉像有只冰冷的手狠狠的掐住她的心脏,和她记忆里的恐怖画面相结合,教她几要窒息。
就像是……母亲倒下的那一刻。
拚命眨著眼楮,她命令眼泪退回去。她没有哭的权利,自从她自私的去日本学艺,撇下母亲的那刻起,她就失去哭泣的权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