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会说人话又会哭的貂儿?只见它边哭,两只前脚还边擦眼泪,两只后脚则顺势伸直,粗尾巴翘起,怎么看都是一只动物,可是……她却亲耳听闻它说人话,心里还有种熟悉感在蔓延。
不,不只是貂儿,长白山的一切她都熟悉,连这座小屋—一蓝眸环视四周,落至那块布帘时,她的指尖竟有被针刺过的痛感,心情有期待……还有痛苦的绝望与愤恨……
「平平,你什么都不懂!我虽然小,可是我知道爱你,你不是我爹,你是平平,我要嫁给你,当你的妻子!妻子!不是女儿!我恨你,恨你,恨你!」
是的,她好恨,好恨平平不了解……不,他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,无论她做了什么、说破了嘴,他仍视而不见、听而不闻,每次都拿他们的年龄差距来堵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