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从看了范飙尘一眼,赶忙转向鸨母询问道:
「玉门关告示上不是说这儿有个新来的舞伎,不但胡旋舞跳得好,人长得更是美的大漠第一美人吗?」责怪鸨母的语气十分明显。
侍从边说边从行李里取出那张晤歌的绣像。
鸨母堆起满脸笑容,对侍从的责怪丝毫不以为意。
「唷——原来是慕我们晤歌的名而来呀!」鸨母意有所指道:「不过我们晤歌向来倾慕年轻有为的公子,她最好的舞便只为这样的人跳。」
「她名唤晤歌?」范飙尘默念女子的名,心中对鸨母所言不以为然。
说不定,她只会平凡普通的胡旋舞,「塞北里」只是利用她使花招,借以招徕客人罢了。这荒凉的大漠,哪来什么年轻有为的公子?这女子要不是过分自以为是,就是过分执著!
心念一转,忽然,他想要会一会这骄傲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