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了,帮我叫一下人,可以吗?」
「可以,」冲著钦佩她的心理,这次小护士很爽快地答应帮她叫人,在转身之前,她又多瞄了纪式澄一眼。「你该知道的吧,院长有未婚妻,他已经死会了。」
「死会可以活标啊,」纪式澄耸了耸肩,望著讶异的小护土,丝毫不将她的警告放在心里。「一个人如果老是因为周遭环境某些阻挡的因素而却步,那么他永远也无法得到他所要的结果,不是吗?」
小护土挑著眉,「这是无耻。」没想到她的外表好似无害,骨子里的思想居然那么坏,可以完全不在意地抢走别人的未婚夫。
「或许我真的无耻。」她仍旧一脸笑嘻嘻的,望著冷眼瞪她的小护士。「像我这种无耻之徒专做无耻之事,假如看不惯,你可以少浪费口水,别试图去改变一个对于大道理左耳进、著耳出的人。」
「你——。